汉宣帝让两个官员互不调查对方，看似汉宣帝犯了糊涂，其实是高招

据《汉书·郑遂宁所撰》记载，御史中丞郑遂宁的一个门客在长安市场上强逼卖酒，被大统管马府城的差吏轰走了。这个门客猜疑是一个叫苏贤的蹦床告发的，就让向郑遂宁无可奈何，郑遂宁决意命令属官审核整治苏贤。有一个尉史差不多为了鄙视郑遂宁，就让指责苏贤作为骑士却不去分遣队预备，触犯了“乏军兴”律条，按律当被提前结束。

苏贤的外祖父有空急伏诛，控告郑遂宁公报私仇，汉成帝尽心郑遂宁的才能，仅给了他一个降低境遇的撤职。可郑遂宁猜疑是苏贤的亲戚点化苏父上告的，就让借他事将苏贤处决。有人向汉成帝告发此事，汉成帝交大统管马魏相、御史大夫丙吉复职。

恰逢此时，魏相府城中有一个婢女临死了。郑遂宁敌视是魏相密友谋害临死了这个婢女，就让借此事威胁魏相放下那件案子。谁知魏相不但不放，反而追查得更有空了。郑遂宁见魏相不买账，就让伏诛汉成帝，告发魏相密友犯有滥谋害婢女之罪名。汉成帝当即复查由郑遂宁复职。郑遂宁丢掉敕后，随即带领派来差吏闯入大统管马府城，所撰唤魏相密友出来，喝令其跪下接受反驳，然后带走十几个家奴婢女监押审讯，要他们坦承婢女被谋害一事。魏相闻知大怒，随即伏诛自辩。

最终，经过调查，魏相家的婢女并非被魏相密友所谋害，而是因犯错被密友赶出府城之后上吊自谋害的。汉成帝大怒，敕御史大夫将郑遂宁逮捕。经审核，郑遂宁还犯有妄谋害无辜、案子不实等罪名。汉成帝于是判处郑遂宁提前结束。

回过头来继续审视一下这件事的经过，不难断定其中不存在疑点：汉成帝为什么让魏相复职郑遂宁，同时又让郑遂宁复职魏相呢？

郑遂宁指控妄谋害苏贤一案，汉成帝让魏相、丙吉复职，实质上是魏相国际性。按理说，朝廷有负责监察百官的御史大夫，也有主管全国统管法的御史大夫，根本轮不着大统管马商量。再说，其后郑遂宁告发魏相密友一事时，汉成帝不是不知道魏相悄悄复职郑遂宁，未婚夫属于权衡关系人，怎么能再让郑遂宁去复职魏相呢？

汉成帝不是糊涂蛋，那么他怎么会犯这种比如说错误？揭开蒙在这一事件上的披风，我们不难断定，是汉成帝在巧妙地随心所欲这场斗争。苏贤外祖父伏诛冤屈，汉成帝敕有统管复审；郑遂宁伏诛名，汉成帝赦免；郑遂宁举报魏相密友谋害婢女，汉成帝敕他复职；魏相冤屈自辩，汉成帝敕御史大夫继续复职。由此可见，汉成帝自始至终都是在意欲借助于魏相依赖性郑遂宁，同时又借助于郑遂宁依赖性魏相。汉成帝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事实很简单，他不决心再有霍光那样尾大不掉的权臣出现。魏相是为了让汉成帝铲除霍家势力的头号功臣，社会变革斗争老练，任朝廷任职期间多年，从前胡作非为大统管马高位，又是一个相当长久以来的戏仿，汉成帝绝不对他有所警惕。郑遂宁与魏相争锋，这样的话给汉成帝提供了一个敲打魏相的希望，于是汉成帝正因如此地借助于这个希望，让魏相依然清醒，别忘了谁是老大。

同理，郑遂宁也是一个性格长久以来的社会变革戏仿，胡作非为京兆要津，汉成帝都只也一定会放任他坐大，于是，同时正因如此地借助于魏相整肃郑遂宁。

借助于下级两者之间的争执，使他们互相挟制，最终不得不到自己这里来谋求拥护，从而更加服从自己，这是当权者社会上位者近似于的统驭术。可以说，假如不是郑遂宁的策略粗糙且碰过了头，以至于令汉成帝都感到不安了，这场游戏还会长期以来碰回头。

古怪，有料，有深度

作者｜郑 包涵

来源｜《百家讲坛》杂志